沉默了20年,陈佩斯终于说出当年被封杀的真相,原来事情另有原因

那个令陈佩斯愤慨的版权官司,确实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但绝非唯一原因。1999年,央视旗下的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,未经沟通,竟将陈佩斯和朱时茂的《王爷与邮差》等十个小品刻光盘销售。两人上门讨说法,却遭遇了冷漠的态度——“你们节目是抬举你们,还想要钱?”甚至有“随便,反正我出了”之类的无理回应。对陈佩斯来说,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,而是创作者的尊严被践踏!

于是,两人将央视告上法庭,官司打了好几年,终于在2002年底胜诉,侵权方被判赔偿三十多万并公开道歉。然而,虽然赢得了官司,陈佩斯和朱时茂也彻底与春晚舞台断了联系。表面上看,似乎是版权纠纷引发的,但从更深层次看,真正的原因要复杂得多。

陈佩斯对春晚的失望,早在版权纠纷之前就已积压多年。他回忆道,当时的春晚节目组,出于“安全播出”的考虑,连观众席的笑声都可能是安排好的“托儿”,演员们更是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的创意被别人偷走。他甚至想在小品中加入一些电影质感的元素,可导演组却一句话“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”,让他气愤不已。

更让他愤怒的是制作上的死板与机械化,尤其是在《王爷与邮差》演出时,朱时茂的麦克风突然出现故障,现场一片混乱。对于陈佩斯这个视艺术如命的人来说,这简直是不可忍受的屈辱。据说演出后,他在后台眼泪掉了下来——那不是单纯的委屈,而是对艺术被糟蹋的心疼。

当时,春晚的小品节目越来越趋向模式化,像流水线上的罐头一样,领导的审查让核心内容随意删改。例如,《警察与小偷》原本最精彩的冲突部分,被要求删除,改得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奇,笑点也必须符合某种“正确”的标准,陈佩斯愤怒地表示:“这不就是耍猴儿吗?”他认为,喜剧如果这么做,还有什么意思?

讽刺的是,2000年春晚居然曾向他们伸出橄榄枝,提出签署协议,几乎将作品的全部版权交出去,简直就是“卖身契”。朱时茂听后直接炸了:“这不就是把孩子送人吗?”两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结果也就此断了与央视的合作。

离开聚光灯后的日子异常艰难。陈佩斯的影视公司破产,手头拮据到连女儿280块钱的学费都成了问题。没有戏演,他该怎么办?然而,这个性格倔强的男人并没有低头。他和妻子王燕玲决定远离尘嚣,来到北京延庆的深山包下一万亩荒地,靠种石榴树和卖果子,一点点积攒起了三十多万。

有了这笔“土地里刨出来”的钱,陈佩斯又重新燃起了喜剧的热情,转向话剧舞台。从2000年开始,他专注创作,2001年,他的第一部舞台剧《托儿》在长安大戏院首演,讲述婚姻中的诚信与欺骗,剧本经过多次修改,他亲自去婚介所“卧底”,为了一场五秒钟的摔跤动作,练到尾椎骨受伤。剧一上场,火爆异常,票房赚得盆满钵满。之后的《阳台》、《阿斗》、《戏台》都获得了极高的评价。

陈佩斯对喜剧有着深刻的理解,他曾说,喜剧的内核是悲剧,不是单纯逗笑,也不是口号式的说教,而是从生活中的小事着手,触动观众的内心。他认为,喜剧演员必须将自己放得很低,像泥坑里打滚一样,观众才会觉得有趣。正是这种对艺术的执着,让他无法忍受春晚的小品变味。

如今,陈佩斯年逾古稀,但依然充满活力。他在中央戏剧学院开设课程,学员们挤破头前来听课,演员靳东也被拍到认真记录他的“喜剧悲悯性”。陈佩斯还在抖音上活跃,挖野菜也能登上热搜,幽默地自嘲:“挖完野菜上热搜,爷俩中毒。”他对孙辈的教育也十分通透:“不许考100分,开心才是最重要的!”

当《金牌喜剧班》三顾茅庐邀请他当导师时,许多网友兴奋地喊道“内娱喜剧有救了!”有人问他这么多年坚持到底图个啥,他只是淡淡一笑:“这辈子最得意的事,就是没对谁低过头。”

回望陈佩斯的艺术之路,不论是春晚的辉煌,还是版权官司的抗争,再到话剧舞台的深耕,每一步都充满了对艺术的敬畏和不低头的坚持。所谓的“封杀”传闻,不过是他在时代风浪中坚守艺术的一个缩影。而像《主角与配角》这样的作品,正是他坚守艺术本质的最好证明。

至于为什么今天才谈起这些内幕,也许是时间让心情平静下来,也许是觉得有些事终究得有个清晰的交代。无论如何,陈佩斯仍然凭借自己独特的风骨,在喜剧的世界里占据着不可替代的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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